产品质量100分!

    技术……80分吧,还有提高空间。

    服务态度120分!五星!

    物流速度……这个要怎么算呢……

    头枕着黑蛋胸口,忍了这么多年终于验到货的我默默在脑海给黑蛋刷着好评。

    “还疼吗?”他问我。

    “疼……”我委屈撒娇。

    他赶紧又亲一亲我:“据说以后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我要他抱我去沐浴。

    黑蛋的手在我腰间有一搭没一搭地划着,说不急,再躺一会儿。

    我以为他也累了,谁知黑蛋连忙否认:“才不是我累了。我还行着呢。”

    啧啧,男性敏感的自尊心。

    他一本正经说道:“据说多躺一躺容易有孩子。”说着自己还在那脸红害羞。

    做都做了有啥害羞的。我捏着他脸颊笑。

    初见时他还是团团脸的小黑蛋,成人之后脸上慢慢有了棱角。脸上的肉没有以前好捏,只勾引着人往上亲。

    两情畅美,令人忘忧。

    裹在软绵绵又暖洋洋的被子里,软绵绵是我,暖洋洋是黑蛋,两个人嘀嘀咕咕说着小话。自从送我出去待嫁,也有许多日没见了,不尽的相思要诉。

    我说到迎亲时,除了正副使,国师姚广孝也来了。

    黑蛋道:“他去做什么?”

    我说:“说是陛下让他给我相面。”

    黑蛋紧张道:“相面结果如何?他怎么说?”

    我说:“他只说我是个有福气的人,没别的。”

    黑蛋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我说:“相面而已,瞧把你怕得。”

    他揽着我道:“你记不记得之前有一天晚上,我梦魇了?”

    那是我去彭城伯府前一晚。我失眠,躺在床上望着床帏上绣的牡丹花儿出神。

    忽然外头院子里有人说话。

    起初听不分明,只听小莲回说:“姑娘睡了。”

    后来人行到门外,模糊是黑蛋的影子打在门扇上:“真睡了?”

    然后是范弘的声音:“殿下,寅时三刻了,姑娘这会儿定睡得正香呢。”

    深夜前来,想是有事,我便开口问道:“小莲,是太孙么?”

    黑蛋听见我说话,不由分说推门跑进来。

    我半支着身子在床上还没起,被他一把抱住。抱着我,一句话都不说。

    我问范弘太孙这是怎么了。

    范弘道:“太孙梦魇了,一直嚷着‘谁都不许碰若微’,醒了便一定要来看看。”

    我那时无尽愁绪胀得胸口发疼,轻轻拍着他说:“我去几天,回来就嫁你了,你不要怕。好歹是太孙嫔,没有人能再把我怎么样的。”

    黑蛋用力点点头,说道:“你没事就好,我就放心了。”松开我起身道:“夜深了,我不宜久留,成婚在即,万一被人拿去做文章就不好了。”又抱一抱我,便快步离去,留我一个人无力地躺下,泪湿枕头。

    黑蛋说,当时梦魇,就是梦见皇帝要除我。

    “梦见皇爷爷和母妃说,你太得宠,压过胡氏,留不得你。”

    日有所思,夜有所梦。必是他平日也怕这件事。

    我不知该说什么好。

    劝他去宠胡氏,这样的话我说不出口,也不想说。

    只安慰他道:“陛下和太子妃还没到那地步,你别过虑了,伤身体。”

    说到太子妃,忽然又想起一事,问他:“你画过一副孔雀图?是收在哪儿的?怎么落进母妃手里了。”

    黑蛋蔑笑道:“我就知道书房里当差的有个小太监,凡事都跑去告诉母妃知道。那副画是我故意落在那的。定是他们以为我婚礼这天顾不上去书房,就肆无忌惮拿去向母妃献媚。”

    我说:“你知道是谁就好。我原还担心你身边有不牢靠的人——你刚刚说,是故意给母妃看的?你可知母妃有多伤心。她昨儿还拿那幅画给我看来着。”

    黑蛋道:“我也该让她知道,若她起了动你的心思,我便去做焦仲卿。皇爷爷也是一样。我自有分寸,可他们都别逼我。”

    太子妃说黑蛋不能去做焦仲卿。黑蛋确实不是焦仲卿。黑蛋不像焦仲卿那样软弱,不会任焦母摆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