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手,白娇感慨了一番,没有办法,低头乖乖做活儿。天籁小 说m
中午的时候去厂里打饭,混食堂。
看着白花花地冬瓜,清汤上飘着一层浑浊的土豆,还有咬着合有泥沙的海带。
白娇简直泪流满面。
这就是食堂的伙食,这就是于娇记忆里冒着香气,味道很好的菜。
啊啊啊,她简直不知该说什么。
抱怨归抱怨,饭,还得吃。
等有钱了,一定不能这样活。
白娇深深感觉这种日子难过。
下午照样还是剪衣服,等回到宿舍感觉整个手臂都抬不起来。
躺在床上好好揉了揉酸的胳膊,有坐在床上晕了两圈太极心法,白娇这才打水洗脸,清洗完毕睡在床上。
她决定拿了第一个月的工资就走,她能吃苦,却没有虐待自己的乐趣。
白娇一天天在工厂、食堂、宿舍,三点一线,苦苦熬着,好不容易熬过一个月,到第一次工资的时候,刚把钱拿到手,于母就上门了。
“娇啊,你们工资了,把你的钱给我。”
于母以来就要钱,那么理直气壮不带一点儿商量的。
明晃晃地钱当成是自己的,脸怎么花钱都计划了。
“你弟要买一件牛仔裤,还要一个新书包,你爸要买一袋旱烟,家里的猪要买饲料催一催,过两个月就过年了,等猪的膘长起来,能卖个好价钱。还有,过年家里要买东西,糖啊酒啊鱼啊,明年春上要的种子钱,农药化肥钱,处处都要钱。”
见白娇不吭声,也没取钱的动作,于母怒了,提高声音:“我说你听到没有?拿钱!”
最后两个字几乎把房什么也不肯给于母,挨了打,也不给。
现在白娇不可能挨打,也不会给钱,可是于母的心里还是没有变。
“不给。”
白娇硬邦邦地甩出来两个字,听得于母火气大旺。
她刚才一直在骂,可惜骂了还是没什么作用,现在再骂,看白娇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,估计也不会给她,于母第一次觉得这丫头倔得想茅坑里的石头一样。
“哼!我们走着瞧!”
于母狠狠地转头,想着要使性的计划,阴笑着,她现在就去找厂长,就不信斗不过这个死丫头!
“于娇,你妈真厉害,那骂人的水平,比我妈厉害多了,我还以为我妈是最厉害的,谁想到你妈才是真泼辣。”
厂里的宿舍不是白娇一个人祝,同屋子里住了是个女工,刚才白娇跟于母吵架的事情,大家都听到了,这是有人忍不住出来揶揄。
“是啊是啊,太厉害了,不过你也挺厉害的,要是我,我就给钱了,真的说,谁叫那些妞长得那么漂亮,尤其是那个小的,十五六岁的样子,那脸蛋,那身材,简直就是个妖精。”
“哼!”
外面的声音不停变换,白娇听出来大概有四五个人的样子,都是男人,虽然没见他们的面,可是以她现在的小身板,绝对不是他们的对手。
从他们刚才的话中,白娇知道,这些人是人贩子!
这个信息让白娇心里很不舒服。
且不说她是被怪面的人员之一,就是这种行为本身,都她非常厌恶的。
真是没想到,她竟然会被人从火车上拐卖给人当媳妇儿。
逃,必须逃!
她可不是给人来当媳妇儿的。
“消息都透露出去了,货在里面,买主马上就来了,我去迎一迎,你们在这儿看着,可别给我坏事,都管好自己的裤裆!尤其是你,老四!要是你敢私底下碰坏了一个货,别怪老子废了你的第三条腿!”
那人语气凶狠,低低沉沉,冒着蛮狠的杀气,老四听了,原本叽里咕噜转动的眼珠立刻不动了,顿了一下,摆出一副谄媚的模样。
“老大,你放心,我保证不碰!”
老四见老大瞪他,目光带着怀疑,不由指天誓:“要是我东邪这些女的,就叫我以后不能人道,断子绝孙,老大,这总行了吧?”
听到她这样的毒誓,老大面色一缓,这才没说什么,甩开膀子往前去了。
“呸!”
老四狠狠地吐了一口吐沫,在地上溅起一抹小小的漩涡,盯着老大的背影,狠狠道:
“要不是最近缺钱,老子就骑了这些女的又如何?不过是少买两块钱,这些女的干净,哪儿是一百块钱一次那些女人比得的?”
“老四,别说了,忍着吧。”
“一切为了钱!”
“对对,最近咱们缺钱,老大还被人催着要债呢,火气难免大了些,等再卖几次,咱们就歇歇,以后在遇上好货,咱们先紧着自己快活快活!这次就算了吧。”
老四被几人说的平了面上的火气,转过头,望了往里面的小木屋,悻悻地低下头,确实的为了钱啊。
不然何必受这些鸟气!(未完待续。)